李冬阳：“能不能别这么戳人脊梁骨，很疼的。”

他很想说，你是不是吃毒长大的，话到嘴边，还是噎了回去。

夏暖拿起另一个话筒，调出刚才那首祝你生日快乐歌，站在李冬阳面前，唱了起来。

她的声音很干净，没有半点杂质，听得是那么赏心悦目。

以前听她的歌也只是在电脑上听听，现实版的还是第一次。

歌声结束许久后，李冬阳才回过神。

叹息一笑，没想到今年的生日是这样过的。

还挺特别。

“我不知道你今天生日，没带礼物，下次补给你。”

李冬阳：“不用了，没什么好送的，就是一个生日而已。”

两人在包间里吃光了所有蛋糕，吃光了所有果盘。

夏暖因为身份原因，每天的饮食都会被控制，她很久没有吃得这么过瘾了。

走出包间已经是凌晨11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