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不要脸，婊子，给钱就能上，又是哪个金主给你买的名牌，装清高这么赚钱，五百块钱睡你都给多了……
有好一段时间，纪湫的社交软件总能收到层出不穷的骚扰信息。走到路上也全是侮辱感十足的凝视。论坛里捕风捉影拍到他去厕所，旁边如果有男生入镜，评论区又是一阵狂欢，嘲讽他接到了双飞的大生意。
高中三年来一伙人乐此不疲的攻击他，用上位者的姿态蔑视他。各种群聊里充斥着不实和捏造鼓吹的信息。奉识的一部分“高端学子”凭空创造了一个供他们发泄的宠物。还是一只不屑于反抗的宠物。
纪湫待在厕所最里的隔间，记忆里零星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片段又开始播放起来。
倚靠在墙壁上，他重新戴上耳机，随便点开了之前保存的视频，激烈的喘息声和呻吟瞬间炸起。
无数人在背地骂他骚，肖想他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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